也不知道杨四妮是哪根弦搭错了，竟然说出这样离谱的话来，他现在只想看看，还能不能找补一下。

毕竟这是自己儿媳的妹妹。

不得不说，如今陆相也变得比从前更重视亲缘关系了。

杨四妮道：“我听说他们外邦，都有个什么死了夫君就要改嫁弟弟的习俗，是真的吗？”

杨四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道：“我是大宁的郡主，应该不用遵守他们的规定吧？”

“等夫君一死，我就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