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伊芙怎么样了?” “一点皮外伤,不严重。”他坐到沙发上,倒了一杯水。 安琪坐了起来,披上了一件外套,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会过来?” 这话,陆珺彦极不爱听,隔了两米远,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排斥。 宴会上,她和老大、老三可是谈笑风生,不亦乐乎。 “我的地盘,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。” “我是怕你累着。”她嗫嚅了句。 他浓眉微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