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起来,安琪想死的心都有了。 这个男人太凶暴了,不仅亲肿了她的嘴,还在她的脖子和心口种满了草莓。 要不是宝宝及时踢了两脚,唤回他的理智,他肯定顾不上她有孕在身,把她吃干抹净了。 在强悍的暴君面前,她就是砧板上孱弱的肉,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,只有被侵略的份。 她涂了两层遮瑕霜,还遮盖不了脖子上的印记,待会出门只能围条丝巾了。 从房间一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