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御铭跪在那里不动,像尊雕塑似的。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过来,任苒握着伞柄的手紧了紧,“霍御铭。” 男人身体一僵,“你为什么会在这?” 任苒的视线定在墓碑上,看到了一个日期,她更加觉得不对劲,“那年,你们全家悄无声息就搬走了,可是……霍叔叔居然是在你们搬走的那个月里过世的?究竟出了什么事?” “没什么事,病了一场而已。” “不可能,”任苒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