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了,“爸……怎么样了?” 凌呈羡眼睛下方一片倦色,他现在总算知道人在病痛面前真是毫无还手之力,蒋龄淑跪在抢救室外,不求凌征能恢复如前,但求留他一口气在,好歹也能有个念想。 这个愿望是达成了,可他仍然昏迷不醒,折磨的一家老小痛不欲生。 凌呈羡没跟任苒再说一句话,她只好走了出去。 两人就像是被囚在同一间牢房内的犯人,任苒身旁的床陷下去半边,只是中间留了一条宽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