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任苒被往外拉,宋乐安最后的一丝希望好像被人掐断了,她眼泪淌落出来,想张口喊救命却喊不出来。 这帮人,从小就是在大染缸里泡着长大的,什么场面没见过,什么新鲜的场子没玩过。 这世道,有时候比的就是谁更恶。 任苒不是那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,他们几乎是提着她往外走的,她只能冲另一个方向喊,“凌呈羡,住手,快住手!” 男人不为所动,打火机打出来的火蹭地往上蹿,将凌呈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