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我还能提前结束别人的生命?” 任苒两手撑在身侧,她是真怕凌呈羡要做什么出格的事,“她的病拖得太厉害了,手术已经毫无意义……” “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?”打亲情牌,也不想想这张牌才是凌呈羡最忌讳的,他站起身,冷冷地睇了任苒一眼,“你把佣人撤走就撤走吧,你喜欢这样过,我也满足你。” 凌呈羡抬腿时,又抛下了一句话。“霍御铭那边你也放心,我不会让他这么轻轻松松就进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