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声?” 任苒垂着视线,将头发夹在耳后,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应该跟你说对不起?” “不是……” “我向来只是做了我认为是对的事情而已。” 门口有人敲了敲门,“请问可以看诊了吗?” “可以。” 霍御铭似乎不想就这么走了,他忍不住上前步,“苒苒,你为什么会被调到这边来?是不是凌呈羡干的?” “你当初那样做的时候,就没想过后果吗?”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