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清楚就好。” 任苒将脸上哭过的痕迹全部擦净,她靠着车窗闭起眼帘,不想再跟凌呈羡说什么话。 她知道她和凌呈羡已经不适合在一起了,哪怕得过且过都难受,可她搞不懂凌呈羡为什么不肯离婚。 第二天。 司岩进了办公室,将现磨好的咖啡放到凌呈羡手边。“四少,一会的饭局别忘了。” “约在几点?” “七点。” 凌呈羡轻啜口咖啡,桌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