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那晚她见到他时一样,整个人无力而屈辱地背对她半跪在地上。 “别让她过来。”霍御铭手指动了动,还好,没断。 凌呈羡当然不可能让任苒过去,他手臂收紧,那帮人走出了包厢。霍御铭手掌摸向脑后,血流进了他颈间,像是割开了他的动脉一样,看着触目惊心。 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 霍御铭面前发黑,撑在沙发上并未立马起身,白色的衬衣袖口也被血染红了。 任苒最近见他的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