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情地打断他的话,“凌呈羡,可是我把孩子打掉了。” 抱紧她的力道明显僵硬住,凌呈羡却还是没有将任苒松开。 他的声音颤抖,像是难以置信,又非要问清楚了才行,“你说什么?不可能的。” “我真的把孩子打了,就在刚才。” 凌呈羡手掌不受控制地收紧,任苒一侧的肩膀被他紧捏着,她全身原本就都在痛,这会痛得更加钻心了。任苒将他用力推了把,凌呈羡跟个无力的傀儡似的,被她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