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只是孤身一人,任苒倒真不觉得有多难,可只要她身边有人,就难免会牵连到他们。 “没什么好怕的,”沈琰出声安慰她。“我曾经被人像狗一样关在暗无天日的船舱里一个月,由于四肢不能完全舒展开,出来的时候差点废了,不还是没事吗?” 任苒对他的过往一无所知,也想象不到他经历过什么,她伸手握着沈琰的手臂。 男人低头盯着她看眼,“不要害怕,如果他狠,你就比他更狠,这样事情才能有转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