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不整地躺在沙发上,颈口都湿了,那道优美的天鹅颈如今染上了三两道的红,是方才被人用手掐出来的。 她上衣被拉扯得松松垮垮,半边肩膀都露了出来,就连裤扣都被人解开了…… 凌呈羡眼里涌起猩红,他上前几步,一个男人着急想要解释,“四少,这真的跟我们没关系,是她……她自己脱的。” 凌呈羡摘下手套,那手套抽在人脸上痛得要命,男人捂着脸哪里还敢再说一个字。 凌呈羡这口气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