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匀颂的注意力全在那两人身上,也听不进去别人说什么。 霍御铭同奶奶说着话,奶奶伸手在他肩膀上轻拍,“不会不高兴吧?” “奶奶,您想多了,只是一支舞罢了。” “是啊,就是一支舞罢了,”奶奶虽然也想不通任苒为什么会改变主意,但她这样做总有她的道理,“等奶奶改天也去好好学学,到时候陪你跳。” “好,一言为定啊。” 霍御铭眼角是有些冷的,开多少的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