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匀颂吃惊地往后退了两步,她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尖刀上,肉眼可见的地方都有淤青和擦破伤,她挪回到病床跟前,好不容易忍痛躺下来,病号服都快被汗给浸湿了。 凌呈羡又在里面讲了好一会的话,这才出来。 夏父此时也进了病房,凌呈羡将手机放回兜里。“伯父。” “呈羡,任家那边是怎么说的?” “任家说会给一个交代,只不过让我们宽限两天时间。” 夏父沉着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