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呈羡听了这话,重重地将杯子放到桌上。 “四少,你别气啊,你以为她能好受?”傅城擎早就摸透了任苒的心理,“她肯定是不敢告诉霍御铭的,那就只能自己兜着,另一方面还要受到所谓的良心的谴责,这通折磨够她受的。” 凌呈羡一言不发,傅城擎开着玩笑将手伸到他头发上,“呦呦呦,刚才差点被烤了,你看头发都烧焦了。” “滚!”凌呈羡烦得很,一把将他的手挥开。 霍御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