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感再度加剧,双腿蜷缩起来,当年独自抗病的孤独感和恐惧又跑回来找她了。 点滴掉的很慢,任苒拉高被子想要蒙住脑袋,房间里虽然开着空调,可还是又闷又热,鼻子里塞满了消毒水的味道。 凌呈羡回来时,已经换过了一身衣服,他推门进卧室,任苒还是背对他躺着,显然还没睡着。她听到声响用手使劲在眼睛上揉了几下。 她不知道进来的是谁,刚换过点滴瓶,应该不是护士。 进来的人将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