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干涸,脸也肿得厉害,他握住她下巴的手在发抖,医生忙催促出声。“这舌头也不知道咬得怎么样呢,赶紧让我们检查吧。” 凌呈羡扶着凌之厦让她往下躺,“姐,我在这了,没人再敢伤害你,我们先让医生看看。” 凌之厦握着凌呈羡的一只手掌不肯松开,他只好站到旁边,他目光总能看到她身上的伤,从小到大,谁敢、谁又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呢? 凌呈羡唯一有记忆的,就是凌之厦替他挨了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