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刑法似的。” 凌呈羡拉过被子替凌之厦盖好,“我们不用报警。” “你确定吗?但她的样子……” “这件事不允许告诉任何人。”凌呈羡在床边坐了下来,背对着几人,“还有,谢谢。” “那行吧。”医生走出去时将帘子给他们拉上了。 凌之厦闭着眼,泪水还在不住往下淌,她紧拽着任苒的那件衣服侧过身去,凌呈羡看得难受,一把无名火压着,心被撕扯成了丝丝缕缕、血迹斑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