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用劲,那里别说是掐了,就连碰都碰不得,任苒痛得想要将手收回去。 “你可别喊啊,”夏匀颂压低了嗓音,“我大伯最疼的就是我了,我要是受了委屈,你可就见不到他了。” “夏小姐,你能帮我吗?”任苒听到她的话里似有松动。 夏匀颂握紧她的手背,这么一捏,几乎能把她手上的皮肉都搓捏掉,“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。” 任苒痛得冷汗都在往下淌,脸上的神色可以用惨白来形容,“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