呈羡脚用力往下踩,夏舒雯几乎是跪在地上的,“四少,你饶了我吧。” “你居然敢这样做!”他咬出这么几个字来,真是恨得牙痒痒,恨不得将夏舒雯的骨头都给她拆了。 夏匀颂看得心惊胆战,这女人好歹也跟过凌呈羡,得过几年盛宠,可如今却被他像狗一样踩在脚底下。 这一幕又是这么熟悉,她们昨天在包厢里,就是这样踩着任苒的。 夏匀颂不敢吱声,既害怕又惶恐,生怕将男人的怒火都牵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