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在包厢里,即便你们那样羞辱我,可最后你若是说话算话联系了你大伯,哪怕他说救不了我奶奶,我都不会坏了你跟凌呈羡的好事。可你没给我那个机会,现在就别怪我了,我也是被逼的。” 夏匀颂真后悔没有听傅城擎的话,她就是心急耐不住。 司岩坐在副驾驶座内,雨刮器在前挡风玻璃上一下下刮着,他没有下车的意思。 “夏小姐真是沉不住气啊。” “谁让四少心里没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