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男人尖叫出声，鲜血顺着手掌往外冒，一只手很快像是泡在了血水中。

“谁让你们这么干的？”

“有人给了我们一笔钱……是，是通过电话联络的，我可以把号码给您。”

这种事，一般人怎么可能自己出面？一定是弯弯绕绕兜好几个圈子，要想查清楚肯定不是易事。

凌呈羡居高临下盯着这几人，救护车的声音从楼底下传来，任苒再也坐不住了，站起身就要离开。

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