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棍子在玻璃上敲打,“还不赶紧表演?” 夏舒雯不敢得罪,扭动起腰肢,身姿还算是轻盈,显然为了这个节目经过专业的培训,她在玻璃缸的容器内游来游去。 任苒不觉得有丝毫的美感,这明显就是会所为了取悦那些男人而准备的,她能想象得到一排肥头大耳的富人围在玻璃缸外的丑态。可这些人都是健忘的,他们不知道当年夏舒雯在凌呈羡这里有多受宠,恨不得眼睛朝天横着走路。 夏舒雯的今天,可能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