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专横到令人生厌,什么都要管,就连她画了谁都要经过他的同意。 “你不妨早点告诉我,我擦掉就是了。” “擦了又怎样呢?还是有印子在上面,不好看。” 凌暖青看到几滴液体滴落在宣纸的最下端,被一点点拉长后,最后掉落于凌绍诚的脚边。 那个背影被酒给泼了,更像是沾了血,她不想在这浪费时间,凌暖青唇瓣蠕动下,她刚要开口,却见凌绍诚将纸递给她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