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子拉起,那块血淋淋的玻璃也被一点点拔出了体外。 凌暖青光是看着,都觉痛得钻心,凌绍诚好像闷哼了一声。 她攥紧他的手指喊他,“凌绍诚!” “快!”一名消防员冲着同伴喊了声。 有人拿着工具上来,将一件衣服丢进了车内,“姑娘,用这个护着你的脸,快。” 凌暖青听话的将衣服蒙住脑袋,消防员打掉了车窗上的全部碎玻璃,又衬了些软物在上面,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凌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