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岩没听出来阿列说的是他,还是任苒。 翌日。 任苒吃过早饭,孩子也被抱出去洗澡了,司岩这才将沈琰给押了进来。 沈琰双手被反捆着,应该是一晚上都维持着这个动作,他手臂酸痛,胡子拉碴,脸上虽有憔悴却掩不住兴奋感。 “任苒,当寡妇的滋味怎么样啊?” 任苒坐在床沿处,沈琰不可能再接收到外面的消息,他对自己的计划很有信心,就没想过会不成功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