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绍诚走到楼下,受伤的手垂在身侧,血还在往外冒。 佣人看到后吓了一跳,“凌先生,您这是怎么了?” “帮我把医药箱拿来。” “您还是去医院吧。” 凌绍诚将手撑向桌沿,“不用。” 医药箱内只有能简单处理伤口的药物,凌绍诚用棉球蘸了碘酒,毫不犹豫地按在伤口上。 被撕裂开的疼痛直冲脑门,却不及凌绍诚此时的半分心痛,他回想着方才那一幕,凌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