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她精疲力尽,目光望向了窗外。 凌绍诚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?婚宴不可能散得这么早,他应该还在敬酒,接受着别人的祝福吧? 人人都要尊他一声凌先生,而他此时身边站着的那个女人,正不厌其烦地听着别人唤她凌太太。 凌暖青挺想笑的,他的婚宴上都没给她留一个位置,他过他的洞房花烛夜,她却被看守在医院里。 深夜。 袁瑛时不时惊醒,凌暖青压根没睡着,但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