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话,只是同样将薄唇紧贴住凌绍诚的耳垂。她忽轻忽重的喘息声就是最好的回应,这恐怕比任何女人的手段都要来得高明。 凌绍诚今晚就跟失了控一样,凌暖青的后背磨着身后的被子,尽管它光滑如绸,却还是因摩擦而泛出大片的红。 激涌澎湃的潮水褪尽,凌暖青窝在男人的怀里,小腹内传来阵阵抽痛,很是难受。 凌绍诚拥住她的手臂收拢些,“我今晚就在这,陪你。” 凌暖青听着书桌上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