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朗这一针没扎下去,颇有些吃惊地盯着她。“你不想要?” “对,我一点都不想要。” 酒精棉球还在凌暖青的手背上不断擦拭,“你傻啊,他是谁?金字塔尖的掌权人物,有钱有势,多少人连他的身都近不了!你现在母凭子贵,以后就是出门上街能横着走的人物!” “我不需要。”横着走,那是螃蟹。 殷朗手里的针头对准了搏动的静脉,不过还是没有下手。 “别跟自己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