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留他的法子可多了,这个不行,那我就换另一个法子喽。从楼梯一不小心滚下去?或者走着走着摔跤,要不就撞桌角上?” 她每说一句,凌绍诚的脸色就冰冷一分,到了最后,这个男人仿若是从修罗地狱来的一样,他低下身,犹如梦魇般压得凌暖青呼吸不畅。 “真要这样做?” “我妈都不在了,我身无牵挂,没有什么是能让你拿着来要挟我的。” “程亦辞呢?” 凌暖青淡淡地撇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