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怕别人知道?” “我从来都没怕过。”凌暖青嘴角划开抹弧度,殷朗不至于这么没有职业操守,“你与其来质问我,不如管好你的男人。” “凌暖青,你要脸吗?被人玩伤了送去那种地方,很光荣?” 凌暖青先是怔了下,随后就压抑着笑声,仿佛在嘲笑对面的倪蕾。 “你还有脸笑?” “你男人喜欢玩啊,真好玩,就是下手重了点,你也知道,他这人啊容易失控,一亢奋起来恨不得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