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跟严刑逼供没什么两样了。 凌呈羡见她闯进来,眉头挑了挑。“你先出去。” “你也不问问她究竟出了什么事。” 凌呈羡只有面对任苒的时候,满腹锋芒才会藏匿起来,他长腿往桌沿处一坐,“我正好好地问着呢,你进来了。” 任苒想要将毛西拉起身,“别哭了。” “就是啊,哭什么,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。”凌呈羡拿起资料,卷起来后轻轻敲打在掌心内,“任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