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找她索命。 凌暖青流淌着眼泪,她像是被人勒住呼吸般,吓得从床上惊坐起来。 房间的隔音效果相当差,她捂起耳朵,实在睡不着就想想明天该怎么走。 翌日清晨,凌暖青将电视机打开,昨晚洗的衣服已经干了,她叠放在大背包里,又拿了另外一套男装穿上。 她尽量不留下一点痕迹,凌暖青洗漱好准备出发,却看到电视机上出现了她的脸。 凌暖青看完新闻,凉意从脚底直窜入脑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