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梦魇,五年间不断折磨自己,硬生生将自己困在了挣脱不掉的牢笼中。 “凌暖青,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!” 凌绍诚手指撬开了凌暖青的嘴,将红酒瓶送到她嘴边,艳红色的酒渍比血还要深,它们一口口、争先恐后地灌进凌暖青嘴里。她压根来不及吞咽,呛出来的酒冲进了鼻腔内,凌暖青鼻子发酸,窒息感如潮水般淹没而来。 她两手开始推拒、拍打,甚至在凌绍诚的手臂上乱抓,凌暖青满脸都是红酒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