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鉴定做了吧。孩子呢,先留在这,等确定了是他儿子,该给你的钱一分都不会少,如果不是……” 男孩突然跟打配合似的,哭着要从沙发上跳下来。凌绍诚按着他不让他动,他小脸涨得通红,跟受了巨大的惊吓一样。 “妈妈——” 嗓音撕扯着女人的神经,孩子蜷缩成一团,凌绍诚冷眼盯着,“我只是剪一撮你的头发罢了。” 他手里的剪刀逼近过去,男孩吓得突然不吱声了,跟傻了一般,他全身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