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梁骨仿佛被摔裂了似的,凌暖青躺在地上压根不能起来。 睿玉用膝盖压着她的脖子,一巴掌甩回凌暖青脸上。 她的右手手掌被睿玉的另一条腿压住,凌暖青毫无还手能力。 “你要是识相些,就当今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找个地方埋了那只死猫,好好哭一场就算了……” “要不然呢?”凌暖青喉间艰难地挤出几字。 “他要真把你当成宝贝,何必把你关着?” 睿玉不敢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