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居然真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?” 曾彭泽铁青着脸色,“本来就没发生什么。” 这帮人昨晚都在,那个男人说的话他们听得清清楚楚,“两个人独处了一晚上,你说他们什么事都没发生?” “怎么了?不行吗?” “好好好,只要你心里过得去就好。” 毕竟这顶绿帽子戴在曾彭泽的脑袋上,就算绿成了呼伦贝尔大草原也跟旁人没关系。 下午,楚絮正在招待一位客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