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修知肯定是病了,而且病得不轻那种。 焦阅将耳朵贴在门上,两人肢体的对抗声都能听得明显。 “蒋修知,这不是你家,你别乱来。” “我哪里有乱来,没有。” 他真的已经很克制了,一直一直都在克制。 “那你先松开我。” 蒋修知抱着楚絮不放,她的发丝贴在他鼻尖,紧拥住她的充实感令他很心安。 “你就是想我了,吃不好睡不好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