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子被烫出一个很大的洞来,曾彭泽面不改色,也是,他是感觉不到疼痛的。 楚絮手掌扶在旁边的窗台上,指甲慢慢掐紧。 蒋修知走到她身边,“回去吧。” 哪有正常人掐烟是这么个掐法的,这不摆明了让人不好受吗? “楚絮?” 他这么有自信的人,说话时嗓音都在变颤了。 楚絮的目光总算移到他身上,冲着蒋修知勉强扯动下嘴角,“你先回去吧,我有些话想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