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,想博取同情吗?” “蒋修知!” “我还不能说了?”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见。 “我要真想博取同情,也不至于等到今天。”曾彭泽靠在窗台边上,没有了几年前的鲁莽、愤怒,就好像在谈论别人的事一样。 “有些事情做习惯了,就改不掉了。” 即便按上假肢不是一天两天了,但谁能真正接受自己身体的残缺呢? 他排斥,不愿意接受现实,就用烟头烫自己的假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