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落到了蒋修知的身上,“我都不知道遇上你,究竟是你的不幸,还是我的不幸。” “我没有觉得不幸,”蒋修知手臂上的血流向了手背,他好像没什么反应,“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安排,只是我特别想回到我们认识的那一天去,好好对你。” 曾彭泽站在边上,仿佛是个多余的。 “蒋修知,当初如果不是你耍尽手段,你是拆不散我们的。” 曾彭泽在旁边泼着冷水,这也是蒋修知一直以来难以释怀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