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太瘦是他,说她腰粗了的也是他。 ‘孩子’二字撞进了曾彭泽的耳朵里,他轻啜口咖啡,一下被烫了嘴,但他并未表现出来。 舌头像是被硬生生揭开一层皮,曾彭泽额头上冒出汗来。 蒋修知睨了眼,“曾先生热吗?” 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?” “干什么?”蒋修知脑袋里警铃声大作,他还想来砸场子不成? “这不是你欠她的吗?” “我欠是我的事,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