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一言难尽的味道。

“商陆，有没有人告诉过你，你这么说话很诡异？”

见商陆沉默，她毫无所觉，幽幽地补了一刀，“风格很像林木，你懂得。”

商陆二度沉默。

内心怀疑片刻，或许有时候对她，并不需要刻意的善解人意。

因为奇妙的脑回路，大多时候会被对方误解。

当然，无法排除一个可能性，那就是辛稚夏的病症尚未消除，所以不免会怀疑自己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