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，想要从她们的表情反馈中解读出来。

奈何，那个叫球球的姑娘，只垂着眼帘一语不发。

“最多就是两人互换身份罢了。”

晨露心下笃定，招数不会再高明到哪里去。

同样的，高明和楚楚的内心，也有些复杂难言。

“你觉得辛夷说的是实话吗？”

楚楚戳了戳身旁高明的胳膊，将声音压得极低。

高明眼神一闪，推了推眼镜，有些敷衍地回答：“应该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