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涌动。

不断地有水从上流飘下来，姜宁也不断的上下来回，只能跟着水流的压力而动。

她似乎一直在仰泳，觉得累到呼吸快不过来，男人手上用力将她一个翻身。

姜宁又发现自己是在自由泳，她背对着湖面，上面压着重物。

男人将她护在身下，动一下，她游一下。

像是在河流中游了许久许久，姜宁只觉得自己精疲力尽想要休息。

她开口，声音却沙哑到快要听不见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