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尽了,她也不该隐瞒才对。 所以,抬头道:“实不相瞒,这行针术是我母亲留下的,听闻她之前也有这种病发作,所以,我想多了解一些,而且也有个不情之请,若是有一天你们有了解药,能不能也给我一份,因为我觉得,说不定某一天我也会如此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泽言身子猛地一震,“你母亲也有此病?你母亲叫什么名字?今年多大年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