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这些花灯放着也没有用,挂起来,还能让它物有所值。” “原来是这样。”云妙音闻言,终于松了口气,笑容终于在眼底蔓延开来。 因为话虽如此,若不是为了让她开心,像晏季这种二十年都没有看过花灯的人,怎么可能有心情布置这些。 不过,她又想了想道:“那下午庆典被打断,现在不可以继续吗?” 晏季失笑:“你以为军中庆典和宫中一样是欣赏歌舞么?” 关于这个,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