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柴蒙为她吃醋呢。 就算柴蒙现在在此,真的会在意么? 想到这些,又是一阵发闷,干脆摇了摇头,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先清空,接着,对着阿成道:“阿成大哥,你对这里的牢狱了解多少?” 阿成微微一笑:“不瞒青鸟姑娘,家父在世时曾做过府衙的师爷,关于牢狱,我那里倒是正好有一些记载。” “太好了。”青鸟眼前一亮,“那走吧,去拿给我看看。” “好。